金库撒气,“你刨坑,准备埋谁呢,你娘还没死呢。”小儿子卫金库刚张嘴想说甚就被他娘戳回去了,“赶紧锄,有劲儿刨坑,没劲儿锄地。”卫金库不情愿地抬起薅锄“扑腾”一声落在了垄背上,却不拉薅锄,于是他娘又和他急了,“你娘的,薅锄自个长腿了,会走啊。”小儿子的眼里有了泪,可她一点都不心疼他,“哭哭哭,就是尿点子多,有本事给老娘锄地。”卫金莲和卫金洞见娘把卫金库骂哭了,都乖乖的低着头弯下腰继续锄地。可还没锄了屁大一会工夫,卫金洞就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
原来他锄着锄着,发现庄稼上趴着一只瓢虫,就偷偷的抓了放到了姐姐的头发上。卫金莲只顾低头锄地根本就没发现弟弟在背后捣鬼,可卫金洞锄一锄抬头看看姐姐头发上的那只瓢虫,看着看着就忍俊不禁的“扑哧”笑出了声。这下更把卫荞麦惹恼了,指着儿子卫金洞骂,“笑笑笑,笑你的娘的B呢,不给老娘好好的锄地,再笑老娘一薅锄把你的嘴刨烂。”老二吓的不敢笑了,可老大又被那脑袋上的那只瓢虫吓的“娘呀”一声扔了薅锄就蹦了起来。卫荞麦又把火撒到了闺女的头上,“娘呀你娘的B呢,狼咬住脚后跟了你。”
卫金莲缓过神来,冲着卫金洞屁股就是一脚。卫金洞还在装好人,被姐姐踹了一脚就不打自招了,“它自个飞上去的,你凭甚怨我。”卫金莲还要再踹卫金洞,却被卫荞麦一声断喝吓住了,“你锄不锄,你锄不锄。”吓的卫金莲赶紧蹲下了,自认为占了便宜的卫金洞还冲着他姐姐做鬼脸呢,没提防被他娘一薅锄把子打在了后脖颈,“再给老娘龇牙咧嘴,你再给老娘龇牙咧嘴。”
这下三个孩子都乖了,卫金洞虽然后脖颈被娘打的生疼生疼的,也没敢吭声,立刻卖劲地锄开了地。
卫荞麦知道自个不能手软了,不然地就真的锄不完了,所以腰再疼腿再酸她都得忍着。谷三小再好不是她的男人,她可以靠他一时却靠不了一世,卫家上下老的老小的小都指望她了。锄到地头的歇息的时候,她突然冒出一句,“三小爹冬天就死了。”她是说给爹听的,可过了半天爹没反应,她就瞪着她爹问:“你听见没有?”他爹瞪了她一眼,“死了活该。”卫荞麦叹息道:“三小说是被人们打死的。”“打死活该!”卫荞麦又叹息了一声道:“甚时候才是个头啊。”卫大毛沉默了很久才慢悠悠地道:“告给后辈儿孙,千万别买房别置地。”说完又慢腾腾地开始拔他的草,拣他的石头锄他的地了。
虽然卫家老小锄的慢,可架不住人多,俗话说不怕慢就怕站,那天卫家六口人也锄了不少,收工的时候,望着已经锄过的那些庄稼卫荞麦兴奋的嘴唇都有点哆嗦。
早早的给一家老小做好饭吃了收拾利索了,天已经完全黑透了。出门的时候,金莲问她,“娘你去哪儿?”她说:“娘去地里转转。”
出了门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酸痛酸痛的,那是她三十多岁第一次劳动,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了劳动的艰辛。白天谷三小来过了,所以她觉得他夜里还会来的,所以出了家门就直奔围子门口的小板房了。她已经习惯了不点灯了,屋子里一切照旧,炕上是摸上去绵乎乎的羊毛毡,墙根是她味道熟悉的被窝。
卫荞麦实在坚持不住了,就合衣躺在炕上想展展酸痛的腰,整个人一躺下就动都不想动了,浑身散了架似的,眼皮都不想睁,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。所以谷三小甚时候来的她一点都不知道,醒来的时候,谷三小已经解开了她的裤腰带。她也习惯了,每次他来都会第一时间解她的裤腰带,她就随他去解,他解了还省的她解,反正迟迟早早都得解。
谷三小解她裤腰带的时候,一直以为卫荞麦是在装睡,一边解还一边逗卫荞麦,“等急了吧。”直到他把卫荞麦的裤腰带都解开了,她都没说话。开始谷三小以为卫荞麦生气了,就说:“我又把老婆打了一顿。”可卫荞麦还是没动静,他这才知道她睡着了,于是手就顺着卫荞麦已经敞开的棉裤腰摸了进去,这次卫荞麦醒了,迷迷糊糊的抓了谷三小的手,感觉到身上疼的更厉害了,动都不想动了,就半闭着眼睛说:“身上疼,不想动。”可谷三小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。
十几天了,谷三小没有来,所以谷三小刚刚趴她身上,她就抱紧了他,抱紧的同时突然觉得身上轻飘飘的不那么酸痛了。不需要任何的交流,黑暗中卫荞麦就配合着谷三小脱光了衣裳。然后就静静地躺着等谷三小也脱光了抱住她,她才忘乎所以地“哎哟”了一声。谷三小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马不停蹄地直奔主题。卫荞麦开始还“吭哧吭哧”地叫,可随着谷三小动作幅度的增大就变成“啊啊”的叫了。卫荞麦叫的越欢,谷三小动作幅度越大。就在卫荞麦再无法按捺地“哇”地一声的时候,有人砸门,还有闺女卫金莲带着哭腔的喊声:“娘,你咋了,娘!”然后又开始砸门,“三舅,你把我娘咋了?”听到三舅二字的时候,谷三小再也憋不住了,一股喷泉就喷涌而出了。卫荞麦正在劲头上,紧抱着谷三小不敢吭声。
“三舅,你把我娘咋了?”卫金莲还在门外喊。谷三小吓的大气都不敢出,卫荞麦刚刚缓过神来,支
第五章3(2/8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